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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傷痕二二八》紀錄片讀後感
  靜宜大學法律系 二年B班 495543089 賴建安
  二二八,是生長在台灣這塊土地所有人的共同記憶,也是共同的傷痕,亦是歷史上大時代不可抹滅的悲劇。它帶給我們這塊土地的人民,有許多教訓與意義。先前在小學、國中在歷史課有上過這個令人沉痛的事件,但卻只知道大概的內容,對詳細情形尚未完全掌握,在閱聽《傷痕二二八》這部影片之後,心裡有更多的感觸。
  當時生活在台灣的居民,因為受過日本殖民政府的統治,文化教育背景與剛來台灣的國民政府在思想與生活文化,有著天壤地別的差異,種種的隔閡造成誤解與相互鄙夷,到一次偶發事件終釀成衝突。警察誤殺百姓的仇恨,瞬間成為族群衝突的導火線,最終成為不可挽回的歷史傷痛。
  在歷史種種教訓之下,台灣不分族群的人民,經由多次的殖民政府的統治,從一開始期待另一個統治政權的來臨,到最後期待反而落空,又遭遇不合理的壓迫。過於純樸的海洋開放性格,接納一切,卻常常從期待轉到失望。我們的教育從小到大教我們對國家要完全相信,即便是不合理的壓迫與欺壓,我們卻也只能逆來順受。但是真的該如此嗎?從小我也對這些教條信以為真,但是自從有機會讀法律系之後,慢慢發現國家不合理對待,甚或侵犯人民基本權利時,人民有很多基本權利可以主張與反制。就算長期被稱為是「特別權力關係」,也就是學校對學生、軍隊與軍人、國家與公務員、監獄與囚犯等四種特殊服從義務的關係。也因為時代的潮流與演進,大法官也解釋憲法這四種關係的人:如果遇到其中上位之一方,受到他們不合理的懲處,致使其喪失身分,可以提出救濟。
  由此可知,所有種種盲順與過於屈服某種權威,並非真的是理所當然。
  然而,我們之所以能順利邁向民主法治的社會,並非是一蹴可幾的。是前人犧牲性命、犧牲事業,奉獻青春與歲月,遭受不合理的壓迫與殘暴的對待,才能有機會種植下來,到了這一代民主法治才能茁壯。我們後人才能享用,所以我們是否更該去珍惜我們眼前的一切,當民主在我們身邊能成就時,我們應該去把握;它們在我們身邊時,並不表示它不會再度失去。威瑪共和的腐敗,經由民選選出希特勒與其納粹黨,因而讓野心的希特勒改變體制,進入恐怖血腥的暴力政權即是一例。
  二二八,不應該只是政治名詞。二二八,在台灣這個社會常常受到政治黨派的操弄與左右,它的歷史意義常常被曲解。某黨派常常為了選舉,炒作二二八來批評另一個黨派曾經獨裁壓制欺負「台灣人」,而造成那一部分的族群常常對「外省人」造成誤解。亦有另一黨派的某部份支持者,為了反制某黨派的指控,而故意扭曲,甚或掩飾二二八時該黨派的過錯,諸如他們會說:「二二八到底死了多少人,都沒有確切的數據」、「知識分子難道就不會搞民粹嗎?」這些不理性的意氣用事的回應,只會造成當事人後代的傷痕越來越大。二二八不在於事件多少人傷亡,而是在於每一個性命都是很寶貴的。當我們刑法之所以會列殺人罪處罰犯罪行為人的目的時,蓋因其基於「生命絕對保護原則」,因為法律對每一條性命
都絕對尊重,並不因為他是逃犯、窮人、壞人就有所差別,也不會因為他是好人、富人、有修養的人就隔外重視。每一條性命都是平等的,因此誰都不能不理智的奪取他人的性命,不是嗎?
  二二八當時並非皆是從事政治運動者犧牲掉,有些人是莫名其妙被抓去關,甚或殺掉。常有些人以為當「順民」而忽略自己的權益,還自欺欺人的說:「那些會死的人,都是因為太強出頭,反政府,才會有這種下場。」但事實真是如此嗎?答案未必盡然如此。
  二二八需要是真誠的歉意,與讓相同事件不要再度發生的反省。而非只是政黨覬覦選票的工具。也不是故意操弄文字遊戲,不承認自己過錯,而為了掩飾罪行訂了一個《補償條例》。補償?當初政府的罪行,卻因此被正當化了。受難家屬要的不是那些金錢,爭的是一個被尊重的公平正義,要的是政府承認錯誤的「賠償」。或許在台灣這充滿意識型態的社會,許多公平正義常會被政治操作而扭取或喪失。
  二二八,是歷史的烙印,它終會深深烙印在每個台灣人民身上。它的真相不該因為政黨惡鬥而抹滅。它悲痛的過去,歷史的傷痕需要治癒,需要望聞問切,經由對症下藥後,才能有效治療,而非一直在傷口上灑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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